入夜，整个星球只有一处有火光。

洛宴曲着腿，半靠着一块岩石，手指敲着膝盖，余光睨着明殊，“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喜欢他。”

“谁？”

“你知道我说的谁。”洛宴道。

明殊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把东西还给我，说不定我就告诉你。”

“东西真不在我这里。”洛宴耸肩，“之前你不是拷问过了。”

想到之前的拷问，洛宴有点发寒。

“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可以偷偷带过来。”明殊笑，“作为交易，我勉强相信你说我是虚拟人物的事。”

“你本来就是。”洛宴露出一个蛇精病的怪笑，“你心底就从来没怀疑过吗？为什么你会这么不同……”

砰！

额头一阵尖锐的痛，洛宴拿手摸了一下，拿下一看，满手血。

他怒道：“说不过就打人。”

“没办法，虚拟人物情绪不稳定，这怪不得我，只能怪你们创造我的时候没用心。”明殊声音含笑，然而洛宴现在只想打死她。

“呵呵……”洛宴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血，低笑两声，“有意思。”

-

纪年到的时候，洛宴浑身上下就没处好的，血迹随处可见。

明殊倒是完好的坐在一边。

纪年大步从他身边走过去，洛宴伸手拽住他，他没说话，只是冲他露出一个古里古怪的神情。

纪年拽回自己的衣服，将明殊抱紧怀中，空荡荡的心底才有了温度。

明殊半晌才伸手拍了拍他后背。

“哎哟，两位可真是情比金坚。”洛宴煞风景的出声，“这可让人嫉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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