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举更加困惑:“衡家内斗,情况大不如前,你传出与凤家联姻的谣言,应是想借助凤家之势,与凤家合作,可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害我?”
衡溪之却不再说话了。
他靠在软垫上,眼帘低垂,俊美的脸被一层淡淡的忧郁笼罩。这一瞬间,他无论是外貌还是神态,都与衡澜之几乎一模一样。
凤举顿时一阵恍惚。
良久的沉默之后,衡溪之终于抬眸看向她。
“因为,我与那人是同胞手足,对于他的事,我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也不管凤举是否能够理解,衡溪之深吸了一口气,从车内的一个暗柜中取出一个封着口的莲纹青花瓷小瓮。
“这……是他嘱托我交给你的。”
凤举看着那个小瓮,心倏地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紧缩,疼痛。
“这、是什么?”
她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轻微地发颤。
衡溪之凝视着她,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我曾与你说过,家母在怀上孪生子五个月时,曾经生过一场大病,九死一生,结果却不药而愈,后来孪生子降生,长子澜之留在主家,次子送往分支寄养。”
凤举点了点头。
衡溪之继续说道:“其实,家母那时并非是生病,而是中蛊,蛊虫入体,因家母身怀有孕,一时承受不住,所以才会生病,但太医们却都查无所获,后来不药而愈,亦是因为蛊虫神不知鬼不觉彻底融入体内,开始蛰伏。”
“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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