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纵即逝,娄江没有看到,其他人也没有看到。
左月生?他和他爹吵架躲起来,他爹不管他,是我跑遍整个烛南把人找回来。是我给他撸的鼻涕,是我替他打的架,是我背他回的家,娄江罕见地爆了粗口,老子他娘的就是他哥!
就算总是被奇葩弟弟捅出来的篓子搞得焦头烂额,就算奇葩弟弟遇上了新的奇葩,奇葩的队伍壮大,世界不得安宁,可做兄长的,又怎么可能真的丢下他不管?那是你到山海阁,举目无亲,备受排挤时,唯一一个会偷来秘籍给你的蠢货啊。
至于我为什么
娄江慢慢地从衣袖里抽出一样东西,举起来给所有人看。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这个。
那是一张裁得方方正正的宣纸,上面写了两行字:
红梅焚净土,轩窗下埋骨。
字迹工整,但没有任何特色。
陆净把这句话念了一遍,抓了抓头发,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梅是我母亲,轩是我父亲。娄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被冰封了一般,他们是被火烧死的,谁放的火我不知道。
他把纸转了过来,背面还有四个小字。
子时明楼。
我不知道该不该去。
陆净一拍桌:这明摆着,不就是个阴谋吗?等你进圈套啊!我操,我拿脑袋担保,这要不是阴谋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娄妈子,你不会比我还傻吧!
娄江冰封的脸上出现了条裂缝:不要叫我娄!妈!子!
陆净缩了缩脑袋,同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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