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朋友……吗？”莫兰舜苦笑，低喃道：“又要变回一个人了啊，真是寂寞的人生啊。”

莫兰舜回身，望着聂星河远去的背影。

小鬼，你有很多朋友，但这几十年来，孤能称之为朋友的人，却只有你一个，孤虽然名扬东方山界，在很多人看来却是臭名，孤在东方山界受尽世人的唾弃，就算偶有天才能入孤门下，也都对孤怀着敬畏和恐惧，不过几天便离开了，罢了罢了，孤本一人来，也应一人去。

“为什么……孤做的事情好像从来就没有对过。”莫兰舜低喃一句，话音未落，就消失在原处。

聂星河停下脚步，回头一看，莫兰舜却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在犹豫什么？聂星河心中，总有种不适，这样为了自己而不惜伤害别人的人，我有什么好迷茫的。

聂星河突然想起，每次看到莫兰舜炼药的时候，莫兰舜那看着炉火的眼睛，总是透着一股难以言表的哀伤和孤独。

莫兰舜第一次来到万道学院的时候，和崔成雨因为一块肉险些打了起来，聂星河回想起那时的情景，那个时候的莫兰舜，好像真的挺开心的。

聂星河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星河哥！太好了！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上面传来了金麟喜出望外的喊声，把聂星河的思绪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聂星河外放脉气，突然一声不快的话音传来，“喂，那边的，想上去的话走这边的楼梯，然后右转，不要在都殿里面跳来跳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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