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下去,横冲直撞地贴上裴雁来的唇角。他起先一动不动,既不甩开我,也没躲开。
可能被我吓到了,也可能在斟酌我的死法。
喝完酒,我的胆量变得出奇大。他既然视若无睹,让我误认是顺从的信号,就别怪我得寸进尺。
三次,我记得很清楚。我凑上去,亲了他三次。
梦里也不会发生的好事。
只是嘴唇贴着嘴唇,很浅又很短的吻,连温度都没来及感知。鼻尖几回顶到他的侧脸,我贪婪地汲取皮肉散发的荷尔蒙,恨不得把胸腔都胀满。
我睁着眼去看他,眼泪已经不是因为生理性刺激而流下。
酒精让我的血压短暂地降低,在晕眩中,我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思维的钝化。
他不抵抗,是不是喜欢的意思?
再来一次……如果再来一次呢?
我是说万一,有没有可能就在下一回,裴雁来给我一些回应?
我要的不多。
很可笑,每每和他交锋,我好像都会变成莽夫,变成顽劣的稚子,不要命的疯子,又或是天真的空想主义者。
我是这样想的,于是也这么做了。
第四次吻到裴雁来,从未被充盈圆满的欲求终于冲破牢笼。我不甘于唇肉相贴、浅尝辄止的触碰,我偏过头,于是吻落在他的唇间。
我探出舌,心动如擂鼓,指尖都在发麻,然后在他唇缝处轻轻一舔。
我自认为是一次过火的试探。
却没猜到这是凶案的开始。
耳畔的呼吸声一沉,裴雁来就是从这一秒开始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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