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代的风鼓动起来的时候,不管是抵触也好,拥抱也罢,对应大多数的普通人来说,都无法改变什么,只能是被动的去接受。
丁零头人站在山岗之上,望着脚下延绵的大漠,神情肃然而安静,夜色还没有完全降临,稀疏的灯火在原野上朝着远处蔓延。
这一位生在大漠,长在大漠的丁零人,自从鲜卑人开始呈现出了颓败的势头之后,他就狠辣且又迅速的开始侵占了原本属于鲜卑的草场。
在大漠之中,牲畜就相当于庄禾,草场就类似于田亩。
有了更多的草场,就代表着可以拥有更多人牲畜,更多的人口,更多的财富,以及更多的权柄……
但是丁零人单薄的政治结构,就像是会所当中的衣服,看着好像有,但是上下都缺一块,实在是有些够呛。丁零头人多少还控制着自己,不让自我膨胀得太快,但是那些原本是小部落的头领,在猛然间获得急速扩张之后,就开始有了一些不怎么好的变化。
简单来说,就是自大了,觉得自己行了。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面,丁零头人频繁的发出了各种指令,也尽可能的让一些部落头人去冷静下来,稳固自身,甚至是有意放弃一些相对来说争抢比较厉害的草场地区,来形成缓冲区,可是收效并不理想。
胡人的部落制度的弊端,展现无遗。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胡人的部落制度反倒是更像是西欧的封建制度。再大的大统领,也就是仅仅可以直接管辖到自己的直属部落而已,其他的部落头人即便是臣服于大头领,但是其部落之中的命令还是由其他的部落头人下达,一旦其他的部落之中的头人的命令和大头领相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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