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慕凌的话，皇后的眸子微变，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原来你一直都知道，你瞒的可真是滴水不漏，我竟一点都没有发觉。”

难怪，难怪那个贱人走后，慕凌就像新歌大变的异样， 纳了很多妃子，来她屋里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殊不知那些只是慕凌给她制造的假象，让她自以为是那些妃子分走了慕凌的时间， 事实上，慕凌是根本就不想去她的屋里。

“我只恨当时我没有能力，处置不了你这个毒妇，一推再拖，拖到了今日。”慕凌声音里充满了悔恨。

当初的他太过弱小，弱小到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明知道的是谁杀了叶柔，却只能假装不知道，将恨意深深埋藏在心底。

“现在的你依然处置不了我。”皇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笃定。

“慕弘他囚禁众大臣，谋朝串位，就凭这个罪名，你以为你那个皇兄还能护得住你？就算他想护，也没有人给他护了。”慕凌顿了下，伸手指了指桌上托盘上的三件东西，继续开口道：“选一个自己了结吧，临了了，别让自己太过难看。”

“我若不选，皇上是不是就要让人灌了？”皇后眸子掠过桌上的三件东西，随后抬眸，轻笑出了声，面上依旧没有一丝的害怕。

“你若不肯体体面面的走，自然是要灌的。”面对一个将死之人，慕凌难得对其宽容了不少。

“你不会舍得杀我的。”皇后抬眸毫不避让的对上慕凌的眸子，眼神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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