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艰难地说,“我、我虽然委身于你,但我不干那种事,哪怕你求我……”
冰清玉洁是没有了,但男人的骨气不能丢啊!
她拆了面具之后,褐肤红唇,颜色愈发夺目起来。在这禁庭之中,天光鳞叠,离离矗矗,黑毡直檐帽压着她的发,也挡下一处乌暗的阴影,沿着眼锋没入鬓发,狭长得俊美凌厉,就是侵略性极强,欲望没有一点伪饰。
“求你。”
她非常直白,也不加掩饰。
小王爷觉得这有点离谱。
她刚放火烧船,险些烧死了他的母后,她转头就能毫无芥蒂向他索要吗?随后小王爷认为自己更离谱,漕船开走之后,她也有意放自己一马,他为什么还要追着她不放?对,一定是情蛊,种的越深,他就越离不开人。
他抓着她的肩膀,有些不安,“可是,可是……”
他们这样很不对劲。
他应该像燕金台一样,浴血奋战,宁折不弯,而不是被暴君捉上了床榻,当她的掌心里的游鱼与玉兔。
他竟也可耻沉溺其中。
小王爷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哑着声,沉默看向这一层的夹纱灯,天还未暗,还没到它执灯的时辰,花鸟虫鱼也单薄得纤弱可怜。绯红忽然提起,“你喜不喜欢柿子灯?那天夜里,你看得好认真呢,是想要替哥哥提灯,跟我拜堂吗?觊觎嫂子很久了?”
“什、什么?”
他大窘,“我没有!”
他还想问,那么多人,你怎么会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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