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嘴角勾着苦笑，跟小孩子解释太多说不清，她也不见得会懂，只能说道：“你喜欢在爷爷奶奶家里生活吗？”

苏叶兮直接摇头。

“就是这样，如果我们要爸爸就必须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我们要一直生活在这种矛盾和难受里面，爸爸经常不在家，我们能见到他的时间太少了。妈妈想离开爷爷奶奶的家，但是离开了之后，兮兮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她说到这里，看着女儿问道：“还是说兮兮愿意跟着爸爸？”

苏叶兮瞬间摇头，“兮兮再也不要跟着爸爸，兮兮要跟着妈妈。”

母女俩在外面达成共识才回苏家。

叶芝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事实并没有。

母女俩一边走边讲故事，苏叶兮趴在叶芝的背上，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咯吱咯吱的笑着。

只不过，门一打开，两个人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戴荷站在前面，像在特意等她们一样。

“妈。”叶芝只能打了一声招呼。

戴荷：“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还有没有一点苏家儿媳妇的认知？”

“妈，我有这种认知，但是苏家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有个孙女，兮兮年纪小，打破暖水瓶并不是她的本意，那东西太重她根本承受不住，家里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愿意照顾她，出了事她被撂在一边，手都起了那么大一个泡，是不是有人把她当孙女给她抹一把药？”

戴荷不客气，叶芝也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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