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原本脸色淡淡,被她这么控诉许久,脸上稍有几分挂不住,耳尖泛起淡红。
他轻声哄道:“都是我的错,怪我。”
秦恕被她尖锐的小牙咬着,半点不觉痛,哑着声问:“你不要我了?”
见岳金銮不答,秦恕紧挨着她,“你也不要饼饼了?”
岳金銮装睡。
秦恕轻叹了声,“真可怜。”
“我和饼饼都没人要,只好流落街头了。我也就罢了,饼饼还小,连口奶都没有喝过,要是饿了怎么办,都怪我这个做爹爹的不好……”
岳金銮:……
她回头问道:“你不会找乳母?”
秦恕一直等着她回头,她才出声,唇就被他堵住,攻开齿关狠狠掠夺。
岳金銮被他吻得眸光迷离,手不由自主搭上他的肩,细软的指尖像春风中的柳叶,无力轻垂。
“饼饼只要娘亲。”秦恕低声道:“我只要你。”
岳金銮推他推不开,只好晕头转向的想,这回真栽了——
她困倦地垂下眸子,秦恕主动凑过来,抱住她,轻轻蹭了蹭她汗涔涔的鬓角。
成亲后,她每一晚都是这么被搂着睡的。
方娘子说过,孕晚期不宜同房,秦恕听后一直克制。有了方娘子的话,岳金銮不怕他再缠着她播种,随他亲去了。
“対了,父皇让你进宫为饼饼拟名,可拟出个结果?”
秦恕从枕头下摸出两张红底的洒金纸,展开给岳金銮看,“拟出来了,你看看中意吗?”
岳金銮“唔”了声,睁眼去看,见纸上有个金钩铁划的“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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