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恕一看到他就满肚子火,剜又一眼,抢过自己的医箱,跟在宁倦身后进了屋。
屋子里被封得严严实实的,一丝风也透不进。
即使蒙上布巾,一进屋也能嗅到苦涩浓重的药味,走进屋子,床边垂着只手,瘦弱、修长,雪白得近乎透明,青筋脉络清晰可见。
再靠近一点,就看到昏睡在床上的人。
即使在病中消瘦得厉害,容色竟也没有折损几分,反倒叫人看了愈加心惊。
徐恕扫了一眼,也没问这是谁,托起陆清则的手放在脉枕之上,辨别了会儿脉象,眉头缓缓蹙了起来。
长顺睁大了眼,紧张地绞紧了小帕子。
宁倦心平气定地望着陆清则,心脏却跳得他几乎有些站立不稳,手心无声地冒着虚汗。
如果徐恕也不行呢?
片刻后,徐恕沉吟着放开手,起身探了探陆清则的额头,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看徐恕半天不吭声,长顺终于忍不住,颤巍巍地问:“大夫,陆大人的情况如何了?”
徐恕不知道面前这位“陆大人”是什么人,他不耐烦听宫里的消息,这些年四处行走,除了得知先皇宾天、宁倦登基时开心得买了场醉,其余的也不大清楚。
他瞥了眼长顺:“他病几日了?”
长顺正要回答,宁倦先一步开口:“差不多五日一夜。”
“有没有呕吐或者腹泻?”
“没有,高热发汗不止,昨日便喝不下药了。”
……
徐恕问什么,宁倦就答什么,他一直守在陆清则身边,比长顺还清楚情况,长顺几次意图开口,醒悟过来后,默默把嘴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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