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康牙咬紧又松。
没有人喜欢在别人面前谈论不堪的过去,奇怪的,看着雪郁一张通白的脸,深藏的、吞进肚子的、让茫然许久的一个题,忍不住诉诸于口:“……你觉得我没错?”
雪郁声音一向软得没什么气势,两个字却难得坚定:“没有。”
“别人和我想的不一样,”小声地补充:“但我觉得你没有错。”
“没骗我。”
“嗯。”
长一段时间,世人都在惋惜京城美人的陨落。
知道详情的,痛斥帝死有余辜,又翻陈年烂账,指责在治国上过于残暴,天就是一个离不开暴的君王,还有一拨理客,在分析场权位更迭的内幕。
惋惜的,痛斥的,各种声音都有。
但没有一种声音,是在和说。
长成副模样,不是想的,和没系,没有错。
些车轱辘话,真心的、假意的,都想听。
没有人愿意和说。
手指动了动,有酥麻感在背流窜,是一种难形容的恍若针扎似的刺痛,短暂地耳鸣了一瞬,眼底爬出血丝,周遭事物仿佛虚化了几秒。
半晌,云康垂下眼皮,声音极哑:“雪郁,以多和我说说句话吧。”
……
那日之,又过了几天,冬狩临至。
段时间的皇帝堪称平和,除了那天割了几个从混堂出来的奴才的舌头外,没发过什么火。
“陛下几日,就像铁树开花,找到人第一春了。”周尚书曾站在凉亭下,看着对棋的皇帝,偷偷地评价过。
“陛下最近确实面红唇润,只不过陛下也太喜爱鲛人了,走哪都要带上,我撞见过几次鲛人气,陛下都不管不顾地要带着,甚是……黏人。”常公公在旁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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