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舒月还真没听过有人辅导这方面的内容,她搅着手指,不确定地问,“行得通吗?”
苏以沫摊了摊手,“试试呗。反正又没有损失。”
邓舒月一想也对。只是上课而已,又不是做生意,不存在亏本。
于是回到家,邓舒月就将这好消息告诉了爸爸。
邓厂长这些天一直消沉,就好像钻进了牛角尖。哪怕妻子说不会跟他离婚,会照顾好家庭,他依旧不高兴。
妻子说的话更像是对他的怜悯。这让当惯了家里顶梁柱的他如何能够接受别人的施舍。
他煎熬着,甚至想要一死了之,可看到女儿天真的眼神,又撑了一天。
可有时候孩子太天真,同样也意味着无知。当女儿把外面的闲话告诉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头脑发昏冲女儿发火。
妻子看到,也跟他吵起来。
两人谁也不让谁。等情绪慢慢平复,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并且为之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对女儿。她只是个孩子,只是想让他振作,不是看不起他。他怎么能冲自己的女儿发火呢?
如果十几年后,邓厂长可能会了解,其实他是得了抑郁症,当情绪上来时,他自己都没法控制自己。可惜他注定不知道。只能慢慢地熬。
当女儿再次跟他说话时,他掐住自己的手,让自己不要动不动对孩子发火。这样会吓到孩子。
邓舒月见爸爸一直盯着她,有些惴惴不安,生怕爸爸发火,她垂着脑袋,小小声说,“小沫说做家教能赚钱的。爸爸,你要相信我。反正你也不吃亏。大不了就免费给人家上两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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