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祁那间的卧室的衣帽间非常大,有一架全自动的熨烫干衣机, 苏晚青叠衣服的时候, 他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书,喝茶,吃水果。
有一回苏晚青鼓起勇气问了他,睡衣是用来穿着睡觉的, 又不用见人, 为什么要多这么一道工序。
当时闻宴祁是怎么回她的?
他说触感不一样,熨平整了穿着舒服。
苏晚青露出了“我不理解”的表情, 闻宴祁才抬眸看她, 浅声开口:“几点了?”
她看一眼手机:“还有五分钟到十点。”
闻宴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跟那个地主使唤长工一样, “行了, 回去睡觉吧。”
他好像有什么kpi要完成一样, 每天晚上都想方设法地折腾, 直到睡觉的点儿才放她回去。苏晚青察觉出来不对劲, 可也不好意思抱怨, 任劳任怨地伺候了五六天,总算到了要拆线的日子。
那天清晨,苏晚青起了个大早,钻进厨房给闻宴祁做了个食材丰厚的三明治,煮了俩白水鸡蛋,又榨了杯果汁,才端到闻宴祁的卧室。
最近每天都是如此,闻宴祁好像对她做得三明治总也吃不够似的。
闻宴祁那会儿也起床了,刚从卫生间出来,依旧穿着昨天她找出来的那套家居服,须后水淡淡的柑橘香很有格调,就是走路时左腿无法受力,一瘸一拐的,稍稍削减了一些贵公子的气质。
苏晚青把早餐端上去,又问了一遍:“你几点去拆线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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