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盐利落地把衬衫掖进一步裙里,特别地赶,好像后头有什么人要吃了她。她再把头发挽成个低马尾,回头乜他一眼,“狗不在人类范畴之内。”
某人狡黠地笑,“嗯,狗也不爱打听。不像你们人,言之凿凿地守诺,掉头就告诉狗了,还爱打听别的狗事。”
汪盐听他这么说,面上起了颜色地回头刚想骂他什么。
孙施惠重重一个喷嚏,打得洋相极了。
一个起头,接连不断地。
汪盐倒比他轻症些,她一个晚上,躺在床上,像个太后老佛爷般地被服侍了,临了还说些风波话,“我觉得我就是被你传染的。是你先嚷着头疼头疼的。”
孙施惠去找纸巾盒子,然后结结实实擤着鼻子。
他拖沓着些鼻音,不谈他夜里那阵迷信的话,只说汪盐,“有项竞技比赛你可能能得第一名。”
“什么?”
“赖。”
说完他就把纸巾盒扔给她,出房门去了。
一早和阿秋交代着什么,再去爷爷院子里的时候,他戴着口罩。
老爷子躺着在吸晨氧,倒是富芸芸难得开金口地问一句施惠,“你怎么了?”
“伤风了。怕过给你们。”
琅华与汪盐前后脚跨进门槛,她看他们夫妻俩约好的戴着口罩,只轻蔑一笑,“矫情。”
富芸芸便要阿秋给施惠和盐盐煮点凉茶喝喝,叮嘱他们多喝水,风热感冒嘛,吃点银翘解毒丸。
主要话头还在施惠身上,说他应酬多,酒也喝得多,热一场冷一场的,最容易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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