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徵!”有人叫他。
秦徵虎躯一震,连忙扣上盒子,愣愣地转头,见是秦往,松了一口气。
吓死了,他还以为师傅去而复返呢。
秦往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徵这样一脸惊悚,一看就没在做好事,问:“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秦徵把户籍书服服帖帖收进怀里,反问:“你找我干嘛?”
“喏,你看,”秦往挺胸抬头,拍了拍自己前胸,“我这身行头还可以吧。”
一身崭新的藏色劲装,挂刀佩剑,英悍而不失潇洒,是专门为这次行猎做的衣服。
“挺好看的,”秦徵上下打量了秦往一圈,“就是衣摆……感觉长了,到时候骑马会不方便。”
“是吗?”秦往低头看了一眼,不以为然,“我觉得还好啊。”
没想到秦徵一语成谶。按照惯例,秋狝在钟山山脚举行,女眷乘车,男眷骑马。一路上,秦往的下摆老往马鞍上挂,是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秦往烦闷了一天,一到自己的帐篷,就脱了上衣,与秦徵抱怨:“做衣服的裁缝真应该拖出去打死,你都看得出来问题他看不出来!这让我明天怎么骑马打猎!”
潇洒与干练本就不可兼得,秦徵也只是因为常年和申先生在外走动,随口提的一句。
秦徵拿过秦往随手脱下的上衣,摊开来瞧了瞧,出了个主意:“往上缝两寸,应该就没这么碍事了。”
“你还懂这个?”秦往大跌眼境,即刻让人叫来一个懂针线的侍女,问她可否尽快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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