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现本不该见于市面的北境戍边军专供“松原碎雪米”,她心中一直都有强烈的不安。
“希夷神巫门”一个小小头目,竟能得到“凡有私贩者,斩立决”的军需米,这背后意味着什么,在没有实证之前她不敢妄做揣测。
她想,既岁行云能那么仔细描述这地方,按常理该是亲自来过这家酒肆,且不止一回,所以才能讲得那么仔细。
方才贺渊解释了的来由是关于戍边战士,这无疑佐证了她这推测。
但愿结香能从店小二口中探到有用的消息。
赵荞笑笑,冲贺渊抱拳认负:“这次算你厉害。我就是吃了不识字的亏!”
语毕兀自捧了自己的酒盏走出去,撩开雅阁珠帘红幔,执酒凭栏,专注地俯瞰堂中戏台。
*****
一时间,雅阁内只剩下贺渊与不明所以的韩灵。
“什么意思?那折叫的话本子,与‘绿裳’酒,怎么凭空扯到几百里外的北境戍边军去了?”韩灵压着嗓疑惑不已。
贺渊端起茶盏浅啜一口,目光须臾不离珠帘外那个执酒凭栏的纤细身影。
口中轻声解释:“点菜时店小二提过‘绿裳’极烈,行伍战士都扛不过半坛子。也就是说,他常见行伍战士来这里喝酒。而方才楼下那些学子又说,鼓书姑娘久不讲,是觉旁人‘听不懂’。”
说书是予人消遣,无论哪种说书形式,其核心都一定是浅白通俗地讲故事,要的就是人人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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