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渝正在洗碗,乔茗茗凑过去,小声说了这事儿。
“你会英语?”宁渝问。
乔茗茗:“你看不起人!”
宁渝:“没有啊,咱们学的不是俄文吗?”
乔茗茗:“……”
抱歉,她给忘了。
乔茗茗立刻改口:“不是还有你吗,你肯定会英语的,要不然教俄语也行。”
宁渝摇摇头:“俄语不行,一是太难,二是俄语挺多人学的,万一衡衡不小心说一嘴,不少人都能听得出来。”
也对!于是乔茗茗期待地看着他:“趁着衡衡小,你教衡衡英语,我在旁边刚好听着。”
宁渝边洗碗边点头:“行啊。”
乔茗茗登时高兴了,刚转身想走,就不禁思考宁渝为什么答应得这么利索。
按照当下的情形来看,显然不教才是最好的,身处这时代的浪潮之中,谁能肯定希望就在几年后呢?
又怎么肯定,学外语的重要性能压得过此时学外语的风险呢?
想到这里,乔茗茗忽然发现,宁渝好像一直都挺淡定的。
在信上和谢善文谈起未来之事时,都劝人家放宽心,仿佛一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模样。
说起老师,他担忧老师的身体,但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老师肯定能平反的意思。
从前乔茗茗没听出来,这会儿突然想到,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乔茗茗是个直性子,有话就问了。
天色已暗,黑暗中宁渝手一顿,然后笑了笑道:“我要去找大队长借书了,你真应该把《关于重庆谈判》找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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