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她的发，吻她的脸颊，摇晃她的裙摆。”

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清晰地照亮美人含情的眉眼。

美人微蹙着眉，红唇张开一个小缝，断断续续地呼吸，“你，你……”

封淮将她手腕压在头顶，手指一根根插入指缝，余光里视频开始重复播放，明知故问：“怎么了？”

万祺手指无力收拢，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流、氓。”

封淮轻笑，托起万小姐不盈一握的腰肢，语调带着愉悦：“实话实说而已。”

这一夜，封老师深刻践行了他视频末尾说的话。

裙摆翻飞，无休无止地摇晃……

翌日睡醒，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便看见床头柜上多出了一只花瓶，灰紫色玫瑰花瓣上挂着新鲜的水露。

“哒！”

水珠摔碎，似是在提醒她昨夜的种种，半梦半醒间的美人瞬间惊醒。

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封淮作息稳定，从来没见他睡过懒觉。

万祺撑着胳膊缓了许久，忍着腿根和后腰的酸软，慢吞吞挪进浴室。

她偏爱熬夜，但大多时间不会超过凌晨两点，酒精是她最好的助眠剂，喝多了倒头就睡也算惬意。

然而自从和封淮结了婚，睡前项目从小酌两三瓶变成负重运动，比凌晨两点钟睡觉还疲惫。

万祺换好衣服，下楼吃早饭。

走到餐厅，就见两条狗子扒着桌沿，大脑袋拼命往盘子上凑，奈何桌面很宽，盘子又都放在中线上，怎么也够不到。

“干什么呢！下来！”万祺轻喝一声，两条狗一溜烟跑了，左右看了看，“封老师？你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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