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整本相册里关于女孩的单人镜头不算多，大多时间都是她和双生子的合影，为数不多的几张里也但是笑的不怎么开心的，但他仍旧着迷不已。

甚至在这一刻，周竞第一次由衷的感谢那对兄弟，至少让他见证了程卿从小到大的一切。

他长久的注视着程卿在初中毕业典礼上的那张照片，少女身体背对着，几乎半张脸都浸入阳光里，侧过脸回视镜头，莹白柔美的脸颊，黑色直达腰间的长发……和现在那种惊心动魄的美相比，那时候她还有点可爱的婴儿肥，眼睛明亮夺目，让周竞忍不住抚摸。

就算那次她没有用小心机“撞入”他的怀里，他仍旧会为这个女孩心动不已。

程卿微微垂下头，一股和缓的，令人舒心的淡淡香气让周竞露出了笑容，抬头。

“这张照片拍的很难看？”程卿实在想不出任何让他长久注视着的理由，她的眼神稚嫩迷惘。

周竞摇头，嗓音真挚低沉：“我只是在遗憾我怎么会这么晚才认识你。”

程卿微微皱眉，“你说的……就好像我现在年龄很大了一样。”

他的视线顺着睫毛落下来，回到了相册上。

过了会儿，男人才移开了目光，若有所思说：“你从小在这里长大，有什么很特别的回忆吗。”

“……没有。”程卿下意识地回答。

她再次转过身，看了眼宛如公主般的房间，缓缓走到了落地窗外，那里有个养着不少花朵的阳台，哪怕这段时间程卿压根没回来，但佣人们还是把它打理的尤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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