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柯宇翔？」焰羽轩问，但王思如似乎没听见，他蹭过去贴上袁初泰的肩，在王思如面前再问一次。

「因为知更鸟缺钱啊，牠向柯宇翔借钱，可是柯宇翔不理牠，然后就自杀了。」

接着焰羽轩无论怎么问，王思如都只会回这两句，宛如跳针的唱片，袁初泰只好拉着他分别去询问另外两人。

张景伟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他一直喊着背很疼，焰羽轩站在他面前安抚道：「你的背很好，没有任何伤口。」

「怎么可能！！那女人、那女人居然从我的背后切下去……好痛啊──」张景伟哀号着。

「你冷静一点。」

「羽轩，别跟他浪费时间。」袁初泰略为粗暴地靠过来拍桌，「知更鸟是谁杀的！」

张景伟的目光和王思如一样变得混浊，「知更鸟……是张敬璨打死的啊，因为牠欠秋堂口钱呀。」

「牠欠钱？」焰羽轩挤过来问。

「正确来说，应该是牠母亲欠钱，张敬璨本来想要给牠一点教训，不小心失手打死了吧。」

之后没有多馀的情报，焰羽轩转而走向教室里的最后一个人，张世昌。

张世昌垂着头碎碎念，焰羽轩靠近才听清楚他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勋民我应该要救你的，这一定是我的报应。」

「那个，世昌，打扰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勋民我应该要救你的，这一定是我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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