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面饼烤好,白殊掰下近半块递给谢煐:“一块你应该不够吃吧?我吃不完那么多,给你好了,别浪费。”
谢煐没说什么,接过来先吃起这半块。
白殊慢慢啃着平常绝对不会吃的干面饼,换了个话题:“这次把我们骗出来的都是东宫卫,会是被谁收买的?感觉并不像天子的行事风格。”
谢煐却摇下头,眼神渐渐变得凌厉:“我的东宫卫不会背主,那两人必定是埋下多年的细作。”
白殊看过去一眼:“一下子动用两个细作,幕后之人也是下了血本,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
谢煐没接话。但他们都清楚,那种身世干净的细作极难筛查,这次的事很有可能查不出结果。
两人就着同一个水囊送完面饼,白殊给谢煐换药。这次他稍微温柔了点,用布沾着酒精去擦伤口。
谢煐依然疼得双拳紧握,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看向他脖子和耳垂,似乎这样真能止点痛。
处理完腿上的伤,白殊又顺便给谢煐处理其他地方的擦伤。幸好那都是些小伤口,有了前者的对比,这些地方的消毒都不算难以忍受。
消耗完第二瓶酒精,白殊给火堆多添了些柴,让火烧得更旺些,对谢煐道:“我帮你把轻甲取了,戴着甲睡不舒服。”
一边说,他的手就一边伸过去。
谢煐却抬手拦住:“不用。我守夜,你睡吧。”
白殊没和不乖的太子殿下客气,直接将他的手打到一边:“有小黑在,哪里轮得到你这个伤患守夜。你能有它耳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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