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子把自己出的策论从房间找出来了:“你回去多做做。”
“是的,师公。”柳应渠接了过来,毕竟是师徒有些动作还是很相同的。
比如做卷子。
“说了叫我吴夫子。”
柳应渠从善如流叫了一声吴夫子。
他被留在这吃饭又做了三套卷子,吴夫子带着他去国子监里走走。
国子监里正是下课的时间,有不少学生在谈论书本上的知识,还会与人争辩起来。
看见柳应渠和吴夫子向着吴夫子行礼。
“你性子看着也端正,不要去惹事。”
“是,吴夫子。”柳应渠觉得自己或许是有些端正。
“你如今住哪?”刚从县城里来的书生在京城多半是租房子住,没钱就住在客栈里。
柳应渠说了自己住的那条街。
吴夫子沉默了一会:“挺好的。”
他都住不上。
他怕柳应渠重蹈覆辙,忍不住总会多说一些。
柳应渠认真的点点头并没有不耐烦。
夜深了,柳应渠这才离开了国子监。
一进柳府,柳应渠就脱下了自己的大氅去旁边坐着烤火。
“怎么把大氅脱了?”沈清梧去抓柳应渠的手。
“外面走热了一些。”柳应渠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他把卷子放在桌子上,沈清梧好奇拿着看了会儿,没到一会就头疼。
他把卷子放在桌子上,就当自己没拿过也没看过。
“我让人把东厢房的两间屋子打扫出来了。”沈清梧也得了信,柳云华和柳云愿要来。
他还是很高兴,柳应渠去读书去了就他一个在酒楼里,能有两个哥儿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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