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妈张了张口，看着女儿空洞的瞳眸，还是停下了自己的教训。叹了口气：“刷牙洗脸了，下来吃早饭吧，很晚了。”

遥远的马路上传来喧闹的汽车鸣笛的声音。

小区里传来隐隐约约的狗叫声。

楼下妈妈和爸爸正在说自己并没有事，只是做了个梦。

只是做了个梦？

可是，想起了小雀时心中的甜蜜和酸涩，并不虚假。

小雀是我幻想出来的吗？

然而，与小雀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

看着自己通红的手掌心，与自己是顾羚时的手掌一点儿也不一样。手掌肉乎乎的，手指也不是很长，手背上的四个凹进去小窝窝，看着就想让人掐一掐，只有白能比一比了。

放松的把自己抛在松软的大床上，枕着自己的羽绒被，失神的看着被涂成星空的天花板，感觉自己灵魂都出了窍。

我是林乔儿？还是顾羚？都是？都不是？

——————————

从那天起，林爸林妈就发现自己女儿好像不太一样了。

倒不是说失恋后那种不吃不喝、大肆发泄的崩溃模样，吃喝都正常，却再也没有看过了。每天安安静静的吃完饭就回自己的卧室，晚上也早早就睡觉了。每周最爱的动画片儿开播了，也再没有听见过电脑里传来的欢乐声响。

这是怎么了？

沉稳的林爸爸试图与自己的女儿来一场开诚公布的谈心，只是林乔儿呆坐了一会儿，说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就又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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