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清拧眉:“没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在下甘愿。”
“我知道你不是乱来的人,算我不道德骗了你的身子。我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任,我也不能对你负责。何况,你还病着,回去休息吧。”
“我的病不碍事,我可以。”语气坚定,目光笃定。
“景祀……”
“我可以,别找别人。”
虞清站在原地看他良久,微吸一口气,对暗阑道:“你和玉瑶先出去吧。”
暗阑眼神轻不可查的一顿,收剑的手干脆利落,玉瑶行礼之后将门关上,嘱咐不准有人打扰,便在门外不远处守着了。
景祀一把紧抱住虞清,尽管她在白己怀里,却还是觉得抓不住她。手臂收紧,像想将她揉迸骨血里,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瞬间的安定。
“你的身子好烫。”虞清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他主动将额头贴靠在她的额头上,闭着眼睛深呼吸:“以前你总这样给我探体温。”
景祀很少生病,仅有的几次虞清都巴巴的凑在他的身边,第一次时她就用自己的额头贴靠在他的额头上,湿漉漉亮晶晶的眸子眨巴着看着他,他那时病的太重,躺在床上正熟睡着。
——虞清只敢在他睡着的时候这样靠近他。
听见他的话,虞清一愣,“你都知道?”
“嗯,每一次都知道。”
他额头滚烫的贴在她的额头上,从她那里得到一丝丝清凉。
“有一次,我甚至假装睡着,想要你再贴靠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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