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老伯开着车，载月圆圆去看海。(02)

不知怎的？月圆圆要求循着以前白素的路线，先到邱茂园的园林去看那些秋日的草木，再上坡堤去看海。月圆圆所经之触，为诸天使所拥护。她并不下去踩沙？只在远远的地方看海。

[我出生在山上深林里。一直看不到海！]

[喔？]

[海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可怕的地方，]月圆圆又说。

[不会呀！你又不下海？]

[我脸上的银粉会被吹光！]

月圆圆的眼睛柔和起来，眉毛也揉合起来。一直线的嘴似笑非笑。有一个老天使牵着她。

[森林也是海，云海也是海！]老天使笑着说。

又说：[行善最乐了！]

那是早上10点多。

清凉而美好。

她的两根触根的发束，一直在真心颤动着。十分可爱。他突然看到白素的脸。月圆圆好像佔领了白素的某些灵魂？这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是相及相入的道理？还是她一直在吸收老伯身上的白素的馀灵？

然后他们去通霄海边。住在小木屋里。

月圆圆是不必吃东西的。

午后，阳光灿亮，到处都是鸟声。

当月圆圆从浴室一丝不掛的走出来的时候，老伯惊为天人，她羞红着脸。

很快的躲进被单里。

两人吻了起来。显然，月圆圆循着老伯的藏识，来演这戏。照老伯的记忆来演。

忽而是小芬，忽而是华阿，忽而是天珠儿，忽而是淑丽，忽而是白素，忽而是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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