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殚一口咬在时渺锁骨下的肉上,逼得她弓起身子翘高了乳房。
他揉着它,说:“你十五岁生日是我最后一次陪你单独过,在海边看见了流星,你扑我身上又搂又晃,你不知道吧,哥哥那时候硬了,像现在一样硬。”
他的手往下走,穿过内裤裤腰,摸上两片阴唇之间的细缝,手指贴着那条缝前后摩挲。
指腹摩擦过阴核和穴口,淫水在刺激下不住往外流。
明知是单纯的生理反应,但时渺还是对被江殚弄出水这件事感到羞耻,捂着脸拼命克制呻吟。
“湿了。”
偏偏他还指出来,她使劲摇头,不知道是否认什么。
江殚喘息加重,继续道:“我要送你出国,那时候还来得及,只是一次冲动,压下去了,不会再想。可你不肯,你还要追在我身后,要我陪你这个陪你那个。然后我看见你接吻,渺渺,我从那天开始,就只能想着你趴我腿上翘屁股的样子自慰了。”
压制的力量倏地消失了,江殚从她身上起来。
时渺不觉得他会就此停手,趁此间隙逃离?她一丝不挂,能跑去哪。
咔嗒咔嗒,琐琐屑屑的细小声响。
是江殚在解皮带脱裤子。
不行,她不能和他做。
她不抵触江殚。相反,她会为他冷落她伤心。
在江家的第一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与慰藉。青春期,母亲出轨、再婚,搬进大得吓人的房子,年龄相近的继兄拿她当隐形人,晚上静谧得害怕溜去时南雁房外找她,却只能听见毫不遮掩的叫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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