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冯一这边暗自嘀咕，夜语和水鬼的战斗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在自己的水波进攻被对方拦截后水鬼继续发动着源源不断的进攻，因为身处水中，无比熟悉水域，有好几次搞得夜语也是颇为狼狈。

冯一此时已经进入了彻底看戏的状态，打斗场面不重要，结果才重要，或者说，中途会不会出现意外更重要。

但很显然，打到现在这时候，水鬼已经有些吃力了，夜语的状态依然不错，胜利的天平已然倾斜。

可惜，水鬼没有支援。

当然，水鬼生前杀了那么多人，戾气如此之重，留下来终会成为隐患，现在他还能保持大脑清醒，谁也不敢保证未来的他会如何。

所以他不反对夜语的做法，不准备插手这件事。

不过夜语的表现也让他啧啧称奇，对方所学很杂，不单单有道术，还有南洋邪术，以及一些冯一都不知道的巫术，水鬼的所有进攻他都能找到合适的功法应对，虽然略显吃力，但始终占据上风。

至于一旁的洛克斯特，眼睛都看直了，他的大脑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但眼前的一切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的。

夜语和水鬼的战斗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水鬼明显处于下风，最严重的是原本环绕在他身边被他囚禁的亡魂在意识到水鬼力微后也开始挣脱。

他们生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后惨遭水鬼折磨了这么久，各个表面上看似温顺屈服了，但实际上，他们一直等待解脱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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