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突然出手是谁都没有想到的，而且是如此近的距离，姬无常也根本反应不及……

“噗！”

姬无常一口血喷吐了出来，他的面色也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身子重重的倒飞出去几米远……

然而，他的面容竟然没有丝毫痛苦之意，反而是带着笑！

他在大笑！

“嗯？”

天问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姬无常冷声问道：“你在笑什么？”

“你觉得呢？”

“咳！”

姬无常又是吐出一口血，这样他似乎好受些。

“你情绪失控了，是因为我说中了吗？”

“看来王康给你的压力比想象中还要大啊！”

“哈哈！”

姬无常大笑着。

“闭嘴！”

天问冷声道：“你应该明白，我杀你易如反掌，你想找死吗？”

“你以为我怕吗？”

“咳！”

姬无常低沉道：“我也看开了，争来争去，谋来谋去，又有什么意思？”

“至少我……我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像你这般，那真的是违背初忠了。”

“太常入世为官，是为了救世，而不是灭世，我没有忘，而你已经忘了！”

天问略带讶然的看着姬无常，他能听得出来，这番话不是虚言，而是真心所说。

他确实不怕死。

然而，越是这样，越让天问觉得愤怒！

“你连萧文心也不在意了吗？”

“你想拿萧文心来威胁我，想用他把我绑在你的身边？”

姬无常平静道：“我也看开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情这一字最是难以捉摸，就像当年的曲云乐，偏偏对你痴迷，连印月看都不看一眼，再说我们都老了，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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