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罢了,最叫人值得琢磨的,还是圣人的反应。
他让柳策业负责清查这两件事,并限他于下次朝会,亦即皇家祭祖之事过后复命。
不但如此,那些人还弹劾了山南道节度使梁州都督薛勉,说他来长安后,假托身体有疾,迟迟不走,必是另有所图。皇帝当时的处置也叫人极其意外,当场派人随太医去往薛家诊病。太医到时,那薛勉因昨夜宴客通宵达旦,人烂醉如泥,家人如何唤也唤不醒,是被抬到殿中,拿冷水泼头,这才醒了过来的。虽然他自己百般辩解,称有气痹之症,发病时,腰脚重痛不能行路,因长安气候适合他养病,这才迟迟不愿离去。但圣人怎信他辩白,依然大发雷霆,若不是顾念他祖上之功,加上另些人为他苦苦求情,当场便要夺职投狱。后虽怒气稍平,留其爵职,但仍叫他受了三十下的庭杖,当众打得皮开肉绽,叫人惨不忍睹,又限令他三天内出京。到了今日,他人自然已是上了路。
从之前人人都在猜疑的驸马遇刺一事,到柳家、韦家,还有薛家,三家同一天受到发难。
半句也没指向太子,然而,事事却又分明针对太子。
那日朝会过后,这些天里,南衙百官表面看去和平常一样,然而,人人都有一种感觉,或许将有大事要来。
“圣人当真下了决心,是要废太子了,是不是?”
承平问完,紧紧地盯着裴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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