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男声在对面响起。

曲汐：“容先生他现在不不方便接电话。”

对方沉默。

说了声抱歉挂掉电话。

没有备注是个陌生号码。

曲汐将电话号码告诉他说：“具体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等会拨回去吧！”

容琛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淡然道：“好。”

针灸结束后，周洛然又替他注射神经药物。

每当这种时候，曲汐总是不忍心看他。

说再多的安慰话语都不能写消弥他的痛苦。

周洛然看她苍白的模样，也只能出了病房对她说：“情况已经趋于稳定，手术时间可以提前到下个月，争取在明年三月份完成。”

曲汐嗯了声，拿出一叠厚厚的文献资料给他说：“我翻译了一半，还有一半没翻译，你自己来吧！”

周洛然接过砖一样的文件，想了想，还是关切道：“你最近很憔悴，休息好才能有充足的精神和意志陪他走下去！”

曲汐点头：“多谢关心。”

周洛然翻了翻文献，说：“关于术后恢复期药物使用，还需要再确定方案。”

曲汐也知道这个世界很多药物都没有研究出来或者正在研究中。

“好，我来确认。”曲汐说。

周洛然将文件收好，见到曲汐盯着他办公桌上的相框看。

“是我母亲！二十年前在加州大学拍的，我那时候才六岁。”周洛然指了指照片解释、

二十年前的照片像素不是很清楚，看不清楚容貌。

但是可以感觉到周洛然母亲知性优雅的书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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