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拧了拧滴水的长发,抹去镜子上的雾气。镜子受了力,打开一点缝隙,露出墙柜里的瓶瓶罐罐。
瓶身的标签有些日期崭新,有些则已经泛黄模糊,但它们的作用出奇一致,用于帮助人们安定心绪、短暂或长久地摆脱精神疾病的困扰,以时常头疼为代价,大半时间陷入无意识的昏睡为医治手段。
她挨个数过去,数到倒数第二个瓶子时,每天的药量总和是二十八片,再缺乏医学知识的人都能猜到,患者的精神状态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
摆在最角落里的瓶子有些眼熟,标签上面贴的单词意为“最后的”。最后的解药吗?楚虞伸手拿出来。
不,那瓶并不是任何药物。
一瓶身体乳。玫瑰花香型,一款随处可见的品牌,早已停产多年。
曾经她每晚睡前都会挤在掌心,仔细地涂满身上,而后染得整被窝都是香气。有时符翕在她困倦得睁不开眼时代为效劳,再从背后抱住她,贴在妹妹的脖颈一同睡去。
刚结束一场庆功宴的谢爱接起电话:“怎么啦,小虞。”“今天的演出怎么样?”
“很好,你那边该是晚上了吧,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讲吗?”“嗯。”
谢爱示意司机落下隔音板,等她开口。
“我遇到符翕了。”那头的声音分辨不出情绪。
热带小岛的十二月依旧绿意葱茏,谢爱望着车窗上倒影出的自己,试图从那位年少成名的舞者脸上再找寻出当年那个女孩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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