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洪先是将那台金愿送来的发条风扇放好,依照管家的说法,转了几圈松手。
扇叶立刻呼啦啦转动起来,吹得沈禾碎发乱扑,飞在脸上。
他扒拉开毛绒绒刮得人痒的发丝,瞧着小厮奇怪:“表哥他们怎么没有来?”
小厮低声应答沈禾:“小公子,柳公子他们说眼下不早,他们是告假来参加宴席,就先回去了,礼物都搁在东屋,还请您帮着与太子殿下说一声。”
沈禾莫名其妙,假请都请了,请到半道回去读书?
他赌气:“今天我生辰,面都没见上就走人,真不够意思!”
他都没来得及告诉他们赌约的事!
他今日一直兴冲冲的,就等着告诉小表哥他们这个噩耗,非常想看他们的表情。
话都在嘴边待好几天,今天也没能说出来,实在是憋死人!
大概他的表情过于憋闷,戚拙蕴出声:“气什么,过两日再告诉他们,不也是同样的?你还能趁着这段日子,想想要如何让他们履行赌约。”
沈禾觉得很有道理。
到了晚间,宴席摆的差不多,日头西斜,府中小厮才陆陆续续将送来的那些东西搬上马车。
沈禾在国公府陪着爷爷奶奶,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起渣爹。
临走前跟沈砚挥手:“哥哥,过几天见!”
沈砚颔首。
他安静的站在府门口,瞧着沈禾爬上太子的马车,马车骨碌碌驶远。
沈砚转身,扶着老夫人往里走,耳背后有一道尖锐的抓痕,像是被指甲抓出来的,短短一条痕迹,隐没在发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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