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铎实则醉了五六分,抵着她的额头,郁灵陷在软绵被褥里,睁着清纯空灵的双眸,“臣妾先伺候陛下沐浴吧。”
郁灵介意他碰过其他女人,又来碰她。
“朕没有碰赵凝玉啊。”沙哑的声音钻入耳朵,这一瞬间,萧铎那双幽深眼眸似看穿了她的想法。
不等她回应,指尖已经挑开她的缎带。
烈酒,外加上药的作用,他下手没轻重。
连着侍候两晚,郁灵真真受不了,但也不敢拒绝他,毕竟她身家性命全系于这个男人的喜怒,一双柔荑揪着男人衣袍哀求。
“那你别喘气。”
啊?这说的是人话么?别喘气?!
“可是臣妾不喘气怎么活?”
席榻之间两人向来是无声的,从来都是他索取,而她予取予求。
萧铎幽深眸光凝视着她,“至少别那样喘。”
郁灵大约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南方软语的特色,很助兴,萧铎受不了。
郁灵:“......”她抬起胳膊抵住了唇。
然而这酒实在烈,萧铎没有温柔,完全肆意妄为,没有怜惜她的必要,郁灵的存在就是供他疏解,后宫上下都知道的事。他厌恶她的父亲,本该将她也一道扔出皇城,她该庆幸自己有一副好身子。
他结结实实地戏弄她,郁灵是没喘,但她哭得声音都哑了。
天蒙蒙亮时,粗粝手掌离开少女纤细腰肢,萧铎起身穿衣,不容拒绝地叮嘱道,“今夜之事别告诉任何人,包括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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