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回也不完全怪她,明明是他自己作死,都结痂了自己再抠掉,心机狗受点苦是他自找的。
但他每天见很多人,好歹也是一总裁,闹归闹,总是留印子怪不体面的,她有点心虚,于是凑过去,对着伤口亲了一下,顺便舔了一下。
她本来没想舔的,她忽然觉得自己扑过去的姿势特像电视剧里那种字面意义的狐狸精。
季旸又起立了。
这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对梁思悯来说也不陌生。
但梁思悯觉得他指定有点什么毛病,每次都起立得非常突兀。
舔一下脖子而已,反应这么大。
“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她很真诚地问。
季旸也很真诚地回答:“新婚,你体谅一下。”
装什么大头蒜,梁思悯看着他,然后:“呸!”
季旸:“……”
撩她跟撩木头似的,她撩他倒是很有一套,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总之就是很过分。
“我想在这儿,老婆。”他亲了下她锁骨,然后沿着锁骨一路往下。
梁思悯觉得痒,想推他,腿一滑却正好更深地滑进他怀里,这下两个人面对面抱得紧实。
“你也不怕猝死!”梁思悯嘴上这么说着,却没再挣扎。
她身上软软的,哪儿都软,就一张嘴和一颗心,硬得很。
季旸揉着她的腰,随手撕开一个小方袋,说:“资本家都有一副钢铁之躯。”
梁思悯“呵”一声,“我严重怀疑什么三十六个小时没合眼纯粹是你在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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