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晏沉一直红个大脸。
卿月早就恢复了,她抱着手正在想晏泞的事。
“阿沉,你说他这么多年都在男女方面没搞出事过,怎么这次这么鲁莽?只是为了争权?别是有诈吧。”卿月皱着眉,心一沉。
“什么……什么男女方面?”晏沉有些结巴,他还没从晏妈妈的谈话里走出来。
卿月有些纳闷地看着晏沉:“妈妈跟你说什么了。你从家里出来就一直红着脸干嘛?”
晏沉抿了抿嘴:“没有……就随便问问。”
晏泞没有急着要跟那个小演员结婚,说是胎相不稳,不能那么操劳。想等着生完孩子再定。其实意思很明了,儿子还没生下来呢,她的身份还悬在脑门上。
卿月这段日子跟避灾似的,一说回老宅就生病,头疼脑热的毛病都用遍了。
重阳节那天是老爷子七十九岁寿辰,家里图吉利讲究过九不过十。于是作为八十大寿要大办,早早就给各家发了帖子。
秋风萧瑟,长辈们都入场了,留了他们几个小辈在外迎客。
卿月穿了件嫩绿的改良旗袍,胸前盘扣坠着一挂藕粉色的流苏垂至腰间,修长白嫩的脖颈上带着的珍珠项链圆润可人,头发盘了个低发髻拢在脑后,插了一根流苏银簪,外头搭了一件白色的皮草披肩,显得娇韵又贵气。
“会冷吗?”晏沉搂着她的腰附在她耳边问道,“穿这么高的鞋子,脚会不会难受,你要不去里面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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