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朋好友们为此说法气愤的不行——男人的行为跟女人鸡毛关系,自己强行降智,还要甩锅给别人魅力太大可还行?
然而苟安倒是无所谓,自己跑到论坛上发帖——
【本贺津行的小宝贝从头到尾只是站在那被戴了个戒指,就有男人为我要死要活,我也不想的。】
这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嘲讽还是嚣张的发言收获了无数个“……”和“牛批”,一时成为热帖中的热帖冠军。
以至于后面哪个痛惜贺然离开的蠢货谁再甩锅给她,都会被路人复制黏贴上面那句话糊一脸。
苟安自己也很忙,每天下课亲自到做蝴蝶酥的工作室盯梢——
四万多份蝴蝶酥,而且因为没有防腐剂也没办法提前很多天开始做,所以全江城十几家门店全体关门备货,每天从早上八点忙碌到晚上八点。
苟安每天回家都是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洗漱完倒床上就睡。
距离校庆的倒数一天,巧的是也是贺然离开的前一天。
这一天还是下着小雨,江城的冬天要人狗命,下雨的时候零下一度堪比其他地区零下二十,多厚的袜子也不能阻止脚指头冻得想去截肢。
苟安哆哆嗦嗦回到家,发现有人蹲在她家前院月季墙下面抽烟,要不是她闻到烟味打了个喷嚏,她都没发现有人。
转过头吓了一跳,冬天只剩叶子光秃秃的月季墙下的人熄灭了烟,站了起来——
借着路灯透过阴雨绵绵剩余微弱的光,苟安看清了贺然的脸,比想象中好一些,至少这种时候也没忘记刮胡子或者梳头发,忽视那双黯然到近乎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双眼,还是那个英俊的贺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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