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在浴室里,半凉的水迎头浇下来稍晚没那么晕了,将脑子里有点冲动情绪的苗头压进去了,靠,都已经不是微醺了,是有点半醉了。
一下飞机就被司越拉去他朋友新开的一家bar,他原本说只喝一个shot,尝尝就好,司越也没多劝,但是挡不住调酒师和司越太熟了,对他抱着一种要招待好的态度,问司越,他是不能喝吗?
司越故意的,说,特别能喝,我见过最能喝的人,但他最近特殊情况,女朋友在闹分手,不敢造作。
调酒师看热闹不嫌事大,随口问,那敞开喝了会怎样?司越微醺之后也开始说,真的,我也好奇,她能把房顶掀了吗?
然后两个不停给他递shot,纯的,白的,调的,什么都叫尝尝,靳凌喝到后面看自己面前六七杯shot了,扶着晕眩的头,连司越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只看见嘴在动,但感觉店内阒静。
靳凌倒不是怕夏怡把房顶掀了,他是怕他喝多了乱说话,万一冲动把夏怡半强着上了,把人直接吓跑了,这次出浴室还趁着有点清醒把睡衣穿得规整,特意去客卧新拿了床新被子。
夏怡躺在床上假寐,感受着身旁的位置凹了下去,手臂的皮肤都似能感受到左侧躯体安心的温度,隔了好一会,也没见靳凌有什么动静,毕竟此人刚刚还有做采花贼的嫌疑。
她假寐都快把自己装睡着了,还以为两人就要这样相安无事的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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