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头疾发作的时候,也会这般抱着颜嫣,听她唱歌。
而现在,谢砚之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臂牢牢箍着她的腰,像烧红了的烙铁,滚.烫且坚硬,还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危险性。
许是太久没抱她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砚之总觉颜嫣瘦了。
她一贯瘦得可怜,十八九岁的时候才勉强被他养胖了些许,现如今,那些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软肉又都消失不见了,手感着实比不上从前。
颜嫣并不知道谢砚之在想什么,为了让氛围不那么奇怪,只能硬着头皮去唱那首她经常唱给谢砚之听的歌。
偏生青冥还十分没有眼力劲地在她脑海中碎碎念:“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颜嫣被青冥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又分不出神来敷衍他,只能放任他不停地念叨。
直面双重压力的她可真真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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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他们二人像从前那般同睡一张床。
唱了一下午歌的颜嫣嗓子都快哑了,一动不动地瘫在床上装睡。
谢砚之正在黑夜中凝视她的脸。
夜色勾勒出她精致的面部轮廓,她额头饱满,鼻头小巧,鼻尖很翘,不论从正面看还是从侧面看,都像极了猫,柔弱无害,展颜一笑便能甜到人心坎里去。
可也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无害的小姑娘,竟能将他玩弄于股掌间。
思及此,谢砚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已然扼住颜嫣咽喉,只要再多使一分力,她纤细的脖颈便会断在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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