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灯刚敲下一个字的手一停,没听懂地问:“什么?”
秦骁阳说:“我知道他的事,你可以问我。”
秦骁阳也是在刚刚从自己身边人那里得知了确切的消息,没想到刚好可以拿去讨好自己的舍友。
荷灯还懒懒散散地靠在他肩上,秦骁阳喜欢的连动都不敢动。
他维持着自己脸上还算平稳的表情,声线涩然地问荷灯想知道什么。
荷灯想了想说:“为什么叫他‘太子’?”
“谢闻星。”秦骁阳说:”谢家本家的嫡子,就算在这国都里他都是名副其实的太子,”他说了那个没人敢提起的名字,“是他的祖父。”
这何止一个显赫足以概括……
“那他很可怕吗?”荷灯放下手中的笔,状似天真地道:“感觉你们很怕他。”
不是那种因为权势地位而产生的敬畏,荷灯注意到有时听见其他人提起这位真正的权贵时,除了本能的回避外,在更深处是讳莫如深的恐惧。
就像是他做过的什么事,连见多识广的贵族圈都感到手段的可怕。
秦骁阳听到荷灯的问题,也一样静默了会儿后才开口道:“他和我们不一样。”
有的人自出生始就彰显出其与众不同,泼天富贵于其来说不过是脚下最平常不过的垫脚石——对方是天生就该手握权势的人。
秦骁阳没有解释那句话的意思,但荷灯从对方含糊的态度里嗅到其背后所蕴含的危险气息,他没有追问,只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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