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烈听到宋兰亭的声音在颤抖,这是他罕有的、失态的时刻:“也许……是我这个做老师太过苛责。”
太过苛责?
曾烈愣了一下,即使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他的心里也有一瞬忍不住生起了疑惑———
从收下乌子虚开始,乌子虚那能折腾的本性就显露了出来,哪次兰亭不是一边眉头紧锁一边认真给他收尾?从小麦磨坊案到燕国秋狝,从作坊折腾到王室争位,再到昌黎瘟疫……次次出事兰亭都是和他说一定要好好收拾徒弟,结果呢———雷声大雨点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乌子虚胆子越来越大,他觉得一定程度上还是有兰亭娇惯的原因在内吧!换成别人的徒弟这么能惹事,早就被当老师的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只是……曾烈叹了一口气:“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总归是要先把人找回来。”
“你说的对,要先把人找回来。”宋兰亭的失态也没有太久,怒火和担忧被他一点点克制下去,他垂下眼睫,身上一瞬间显示出一种异乎常人的冷静来,只有手上的伤痕昭示着方才那激荡的情绪,“我会调动熹微去雾夜河河岸细细搜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近怕是还有的忙。”曾烈内心的担忧并不比宋兰亭少,但他内心深处并不相信乌子虚那个滑头的小子会死,他拍了拍宋兰亭的肩,声音里带了点淡淡的杀意,“瘟疫才刚定,有人就迫不及待要动手,无非就是觉得自己的位置,已经稳如泰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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