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和想说自己看不看见都行,但最后也没有打击任惟的热情,继续听他叽叽喳喳地自说自话。
“挂客厅呢?客厅有没有哪个位置适合挂风铃的?”
“欸,挂门口是不是更好?每次开门进门都能听到风铃响,有人来了也能一眼看见。”
大门门口素来就是挂风铃的绝佳位置,任惟自认为找到了最适合挂风铃的位置,停下自说自话。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应春和有些过分安静了。
后知后觉的,他意识到不妥,毕竟他现在是借住在应春和的家里,如果要装饰什么东西应当先征求主人的同意才是。
“应春和,我可以把风铃装在你家门口吗?”任惟轻声询问。
应春和却没有立即回答,因为他的沉默同任惟所想的事完全不是同一件。
应春和只是在想,这一幕很像许久以前,他刚租好明光桥附近的那个小出租屋时,任惟就是这么兴奋地说了许多千奇百怪的、装饰他们家里的想法,想象力之丰富比应春和更像搞艺术创作的。
“别的都无所谓,窗帘一定要用遮光性很强的窗帘。每天窗帘一拉,我们就可以在房间里拥抱着,一起睡到天昏地暗。”
窗帘在任惟的描述中,好似成为开启折叠空间的工具,为他们在北京折叠出一个不受纷扰的小小空间。
“随你。”应春和这么回答。
他在心里想:任惟,你可以把风铃挂在家里的任何地方。
很早的时候,应春和就发现他对任惟有一种超乎常理的耐心和包容,能够容忍对方的很多行为,比如共用同一只水杯,比如允许对方入侵自己的私人领域,再比如允许对方占用自己原本宝贵的时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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