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受的教育里从来没有打女人。
只有最无能的畜牲才会打女人洒气。
王老师见了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赶忙想上前去拉盛渊。
她慌了,头发凌乱,身上的白裙子也沾上了土,但却被赶来的林晓园拦下。
“王老师。”
王老师神情慌张地看着她。
林晓园握住她的双手,“你还要忍吗?”
孩子的哭声还响在耳边,王老师说不出话来。
她想忍吗?
大家都劝她忍一忍,她一开始也想过离婚,但大家都说孩子太小,不能没有爸爸。
王温你也是孩子过来的,小时候别人家庭完整,你没有妈妈,心里不好受,糖糖没有爸爸也会不好受的。
你是单亲家庭,孩子可不能再是了。
那些长辈语重心长的说。
没有人支持她。
像是一座山压在她背上,压弯了她的腰,压弯了她的骨头。
甚至将她的学识、她的教育置于谷底。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她身处混沌。
但却有着一道声音将她拉了回来。
盛渊扯着男人的领子。
“我早上看见就想说了!我们老师脖子上的纱巾丑爆了!”
从人群中阔开,震耳欲聋。
哥哥,打人是可以原谅的吗?
那么小的孩子怎么问得出这种话,盛渊死死钳制着男人不松手。
他怕孩子觉得打人是对的。
“我们老师的脖子!是戴珍珠项链的!”
盛渊扬起拳头狠狠砸在他脸上。
“从来不戴那丑的要死的破纱巾!!!”
那个女人永远温柔恬静,穿着白纱裙戴着珍珠项链,在讲台上用温婉的声音念着古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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