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阴酒，而是来自人类世界的烈酒。

林晨并没有说话。

“你知道吗？我差点控制不住我的情绪。”城主深吸了口气。

“明白，因为我当时也险些直接出手。”

林晨点了点头。

就算是他见到那炼狱般的一幕时，内心也无法平静。

更别提这位与那些人有着密切关连的城主了。

“鬼族凶恶，内心充满戾气和欲望，对人类有天生的敌视，当人类落到他们手里后，定然会受到惨绝人寰的虐待和折磨。”

虽然城主也是鬼，但林晨还是如此说道。

这是他对鬼的了解。

这么多年遇到的鬼，别说是善念了，就算是内心中的本我，也只有极个别能保持下来。

他能敬重曾经的校长鬼，看重董破天三鬼，便也是因为如此。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神秘无比，就像是水生，曾经的他，处处为着我们世界的人类做考虑，但化鬼后，曾经的记忆消失，原本的良知被怨气所左右，就像是换了一个灵魂一样。”

城主有些唏嘘，他知道鬼的凶恶是来源于什么。

但想到地底世界的子民后，他饮了一大口烈酒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愤怒：“但那些圈养人类的畜生，都该死！”

“有鬼神，不太好办。”林晨也喝了一口酒。

“那鬼神情况特殊，救人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城主缓缓道。

林晨一怔，随后看向城主。

“贤弟，关于鬼市的情况，我其实有所了解，鬼市之主，也就是所谓的欲大人，曾经是一个副本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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