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苛求她,终是一笑,道“也好。”
见她总算笑了,刘藻也舒展了眉眼,叮嘱了一句“此事交由鸿胪寺去办便是,谢相不必事事亲为。”
她说罢,仍不放心,这两年,谢相越发细致了。她交还了大权,便在行事上极为用心,许多事情,都亲自督办。刘藻又添了一句“有我留意着,大鸿胪也不敢不尽心。”
谢漪的指尖在几案上轻点了一下,道“听你的。”
刘藻便笑了起来。
她们在这殿中坐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
这时雨也停了,谢漪乘坐宫车,出了建章,改登相府的辎车。
这时已天晚,谢漪便径直归家去。她端坐在辎车上,忽而一笑,自袖中取出那枚青鱼佩,放在手心,端详许久。
刘藻觉得舒坦多了。谢相素来心胸坦率,每与她多相处一会儿,她也能跟着多坦然一些,心境也随之开阔许多。她还是为方相氏那句不能卜而忧心,为年华逝去而无力,可她却不那么悲观了。
一切都显得既无奈,又顺理成章。
光阴漫漫,逝如流水,能抓住的,也只当下而已。
刘藻想通了,但也不算很想通。她依然觉得寿尽一事极为可怖。
早前她体弱,三不五时便是一场重疾。那时她想着自己非长寿之相,她减一减,谢相增一增,也就相差无几了。她竟不曾为寿数忧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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