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余立果低垂着轻颤的眉眼,江驰禹舔了下嘴唇,声音低哑而蛊惑:“乖狗狗。”
这是第一次,两人搞了一整夜。
从凌晨十二点,搞到六点半。
起先余立果颤抖着,乖顺地轻哼,到中途,忍不住大声叫喊,然后到后段,余立果叫不出声来。
他哑了,叫得哑了。
喉咙火辣辣的疼,一张嘴,吸进去的空气好像都带着火星子一般,灼伤他。
江驰禹从头到尾,像是一个疯子,或是扯着余立果脖子上的链条,或是从身后按着他的后脖颈,或是用力拽着那双可怜的脚踝,狠狠地,占有他。
冬天快要到了,外面的气温很低,太阳还未曾露面。
室内旖旎一片,温度极高。
余立果这次从头到尾,那怕求饶叫喊,也未曾骂过一句江驰禹,在最后的顶峰里,他紧紧抱住江驰禹。
用那已经沙哑,只能发出气音的嗓子,对江驰禹说:“生日快乐。”
回应他的,是江驰禹依旧炽热凶狠的吻。
爱意永远热烈,久不停歇。
这是江驰禹的二十八岁,专属于他的生日礼物。
——————
冬天很快降临,路边的树都光秃秃地立着。
江驰禹最近又忙起来了,三天两头加班,宠物医院倒是还好,余立果依旧按时上下班。
余立果每天下班回去拉着奥特曼溜溜,都倍感寂寞。
可能上天也垂怜他的寂寞,有天一个带着墨镜口罩帽子的黑衣男抱着只小狗来看病。
余立果起初还吓了一跳,以为这人是来干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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