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活该你耳朵聋变成残疾”之类的叫骂,邻居将姑姑拉住,让她先回去,这会儿刚地震,等下说不定还有余震呐。
听了这话,吵嚷声才渐渐止息。
蒋楼回到屋里,“咣”的一声把门摔上。
黎棠跟着一哆嗦,眼见那裂缝的墙掉下几块墙皮。
蒋楼阴沉着脸,重新拿起棉签给黎棠擦拭伤口,听见黎棠“嘶”地倒抽气,才回过神来,放缓了动作。
黎棠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心情不好,下手便没轻没重。
回想自己家的亲戚关系,黎远山有个姐姐,也就是黎棠的姑姑。平时虽少有走动,但逢年过节总要聚在黎棠的爷爷家一起吃团圆饭,那时候姑姑会给黎棠包红包,有时候还会送他从国外带回来的小礼物。
是以蒋楼的姑姑完全超出了黎棠的认知,世界上怎么会有不愿意照顾侄子,反而连侄子的唯一住所都要抢的姑姑?
还说蒋楼“残疾”。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黎棠的心都揪紧。
蒋楼从小失去父母,没有可以依靠的人,连吃饭上学的钱都要自己挣,孤身一人在这世上摸爬滚打,受过的伤只会比他看到的还要多。
更深刻地认识到蒋楼的坚韧与不易,黎棠抬起另一只手,轻轻落在蒋楼头顶。
他开始能理解摸头的意义,类似一种安抚,无声地告诉对方——不要难过,我在这里。
此刻黎棠坐着,蒋楼半蹲在他身前,因此摸头的动作无比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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