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垂着头耐心地用筷子把铁签上的肉弄下来，很快就堆满了一小盘，秦曜又才把盘子递给叶乐遥。

顾崧没想到自己说话话后秦曜竟然过了这么久也不开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又赶紧推了推身旁的顾柔。

顾柔看了眼顾崧，她就不想过来受这个气，但转念又想到顾屿，顾柔到底还是开了口：“我……刚刚是我不对，我不该甩脸色……但是我是你妈，秦曜你也没必要跟我……”

“说完了？”秦曜不耐烦地打断顾柔，语气很冷，“说完了就走吧。”

顾柔一噎：“你跟我说话就是这种态度——”

顾崧赶紧拦住了她，刚刚他才跟顾柔说了要跟秦曜好好道歉，结果一过来她又变卦，顾崧心里那叫一个火，狠狠剜了顾柔一眼。

顾柔被顾崧这一瞪，总算脑子清醒了一些，她嗫嚅张了张口：“我……小曜，对不起。”

一咬牙，她到底把这句话说了出口：“都是我的错，这样行了吧？”

【有这么道歉的？】

叶乐遥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好没诚意的道歉。】

秦曜揉了揉叶乐遥的手指，算作安抚，这才转头看两人：“所以你们又想求我什么？”

这两人每次有求于秦曜的时候就会这样，这些年间秦曜也习惯了。

顾柔的脸色不好看，但这次她终于学聪明了没再开口。

顾崧见秦曜松口，面上一喜，赶紧说：“是这样的，小曜，你应该也知道小屿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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