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既然没与公主圆房,那帕子怎么回事儿?
驸马比公主年长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昨夜又吃了几杯酒,难免把持不住。
况且她方才特地去问了昨夜守夜的侍女,那两名侍女亲口承认,说是听到驸马与公主圆房的声音。
还是说,公主醉酒,已经把两人实际已经圆房的事儿儿给忘了?
若不然驸马的耳朵怎会被公主咬成那样?
谢柔嘉见她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问:“究竟怎么了?”
此事是大事,文鸢也不敢隐瞒,连忙将帕子的事儿说与她听。
谢柔嘉听完后沉默许久,道:“他绝不可能与我圆房!”
上一回,她不过想要瞧瞧他腿上的伤,他都不肯叫她瞧,更何况是圆房这种事情。
想来他必定是要为他那娇怯温柔的花魁娘子守身如玉。
她想起他方才的话,轻哼一声,“他不过是想要叫外人觉得我与他恩爱和顺,由着他便是。”
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她三朝回门,阿娘又要问东问西。
*
春晖堂。
此处原本是一座公用的书斋。
裴季泽命人收拾出一间屋子,供自己临时歇脚。
刚刚替他针灸过的医师嘱咐,“公子还未好痊,万不可随意走动。”
裴季泽应承下来,道了声“多谢”。
赵医师收拾好药箱离去。
这时锦书入内,“公子,锦墨回来了。”
片刻后,一部曲打扮,与锦书同样年纪的少年入内。
裴季泽问道:“叔父还未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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