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柳连鹊已经恢复了方才那副淡漠模样,“说我古板也无妨,都是些别人的看法。”
他不会去在意了。
那些或失望,或鄙夷,或不耐,或敬畏的眼神,早已没有曾经那么刺目。
“到时候你把地契拿出来,那柜子里可能还锁了其他房契和银票,我也不清楚有多少,你要是看见就一并带走。”
问荇沉默了。
“是怎么了?”柳连鹊侧目看向他,发觉到问荇目光复杂。
“连鹊,我知道你记性很好,而且心思细。”
问荇斟酌着开口:“你的银票和私产应当都被记在你心里头,’应当’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词。”
柳连鹊的记性好得可怕,不可能记不清柜子里面放了什么,只记得二十亩地。
而且之前两人不熟的时候他没同问荇细说,后面也只提到银票,现在再度提起那些私产,基本上能确定暗格里头那就是他压箱底的要紧筹码,连家人都不可以去触碰。
联系到这些矛盾,眼下只有一种可能。
“你是不是还存了很多房契、银票,和那二十亩地放在一起,这个数目于我来说大到离谱。”
“你怕数额太大我不敢答应你,所以只告诉我那里头有江安镇地契。”
问荇死死盯着柳连鹊,果不其然,青衣青年脸上露出些许心虚来。
柳连鹊素来不擅长撒谎和欺瞒。
他就知道。
谁说柳连鹊不懂变通,这不是很能随机应变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财神爷真来了,以后还是别瞎许愿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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